第295章小婶婶,我小叔女人可多了(7700珠加
陆秉钊简直疯了。 狂顶了数十下,每一下都借着不同的动作,最后为了能够把她干服,扬手使唤陆今安去拿浴巾。 就在他转身的那十几秒里,霁月被拎出水面,哗哗撞动的水浪浮出浴缸,溅撒旁侧地砖。 她抓着他的手死死咬住,不敢发出一声声响。 没等陆今安回头,她先一步被撞进水里。 彼时陆秉钊浑身赤红,双眼弥着怒意,血气上涌,连陆今安这个傻白甜都看出了不正常。 “小叔你不舒服吗?怎么身上这么红。” 陆秉钊没否认,顺着他的话点头:“是有些感冒,你还是不要和我一起泡了,免得传染。” 陆今安没有多想:“那我下去给你拿感冒药。” “不用,一会儿我下去吃。” “……也好。” 陆今安拿起地上的衣服,奇怪地看向晃动的水面。 总觉得今日的小叔怪怪的,泡个澡喘大气,莫不是受伤了? 嘶,还真有可能,那胸口红红的,就跟被什么撞过一样。 前段时候新闻上是不是有哪个工业厂区发生连环爆炸案来着,莫不是小叔也去了现场被波及了? 算算那新闻,貌似就是他离开的那天。 走到门口,陆今安停下:“小叔,照顾好自己。” “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霁月:? 一时竟分不清她是攻略者,还是陆今安是攻略者。 这波真的不会让老家伙增生愧疚吗? 一边是唯一的侄子,一边是对神明立誓的爱人,无论哪一个,都割舍不了吧? 陆今安一走,霁月就从水中爬了出来。 这时候她也不敢再提什么继续,只能趴在一旁轻喘。 憋了太久,又在水下睁眼,还被老干部肏了十几下,现在浑身又湿又酸,双腿更是在缸底打滑使不上力。 一迭湿面巾散着热气,被陆秉钊端放在身侧。 她接过擦拭面颊,万幸今日并没有化妆,不然在水里泡这许久,出来得和水鬼一样吓人。 侧身拧干头发上的水,霁月想起身,脚下一滑,直直往前摔了过去。 陆秉钊伸手,碰巧接住她从天而降的身体。 这一幕真的有些投怀送抱,连霁月自己也解释不清。 “脚滑。” “嗯,是挺狡猾。” 谐音梗扣大分了。 霁月拧着巾帕,小小声嘀咕:“还做不?” 陆秉钊扶正她,披上先前陆今安放在一旁的浴巾,光脚迈出浴缸,径直往门边走。 这是不打算做了? 陆今安真是嘴碎,好端端打什么亲情牌。 霁月咬牙,恨不得冲去陆今安房里把他弄到双眼含泪。 不想陆秉钊只是关上了门,反锁后还拉拽门把试验牢固程度。 再回来时,脸色虽然沉着,但霁月却没有之前那么怕了。 这番操作只能说明,老干部也想,可能还是非常想。 不等他坐稳,霁月先靠了上去。 咬唇的瞬间紧紧吸附,迫不及待吃入尾针。 隐忍的喘息终究冲回堤坝,这一番二人都将一切抛之脑后,眼里只有彼此,身下也只有对方。 最后的短暂冲刺,陆秉钊马力全开,霁月失控咬住他的肩头,下身犹如沾了麻药,根本无法收缩。 肉壁完全被冲开到极致,温热的水流涌进身体,阴蒂都被抽打至变形。 就在这狂浪焦灼之际,浴室外突然传出人声。 离开的陆今安去而复返:“小叔?怎么把门锁了,我把药给你拿上来了。” 陆秉钊正冲刺,猛地一下肏歪,差点把霁月的身体颠飞。 盘在腰间的腿顿时松开,顶到头的快感卡在一半,二人都不好受。 “好,你放外边吧。” 掺着粗喘的声音有些哑,隔着门,倒没让陆今安察觉出异常。 轮子摩擦声渐远,霁月忍不住,轻轻摩擦,腰肢晃动,带着臀腿在他身上前后移动。 “小叔……” 冷不丁又一声喊,吓得霁月用力下坐,这一下几乎顶穿了喉咙口,她急急“唔”了一声。 室内外很安静,这一声偏女性的呜咽太过明显,陆今安终于发现了不对。 “小叔?你里面什么声音?” 犯了错的小女生非但没有低头,反而大胆地就着这深度,痛痛快快自娱自乐。 陆秉钊被她弄得嗓子全哑,满是吻痕的奶子连绵起伏。 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二人交合部位穿行,一个舒服,另一个必然不好受。 没等陆秉钊解释,陆今安就自动脑补:“我知道了,小叔你也学会金屋藏娇了?” “是不是那次看到我和霁月,你也想给我找个婶婶了?” 陆今安来回踱步:“让我猜猜,里面的莫不是李家的大小姐吧?” “上次生日宴会,我看她和你交谈了挺长时间,眼里全是对你的赞赏。” “要不是那时候温婉宁在,指不定人家就对你示爱了。” 陆秉钊胸口一紧,本就有些红的小豆被女人掐在指尖,指甲内嵌,活脱脱一副想要揪掉痛死他的做法。 他轻轻抽气,肉物在她体内尽入尽出,虽然不如先前的狂抽猛插,但更契合他此时的心情。 讨好—— “休要胡说。” 这句话对着门外,声音很大,带着怒气。 “李家与陆家有生意往来,虽然陆家不重商业,但老一辈的关系多是要维护的。” 这句话对着霁月,语气温柔委婉,解释得一清二楚。 陆今安被他弄得头皮发麻:“小叔您能别夹吗?我婶婶不会平日就听你这种夹子音吧,也太恶心了。” “小婶婶,我小叔女人可多了,他不止有前未婚妻,还有老多女人追他,以前他的秘书可是女的,据说还脱光衣服爬上过他的床。” 陆今安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三句两句就把室内的旖旎转成硝烟。 “唉,我还见过那秘书,胸大屁股大,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啊。” “陆今安!” 陆秉钊彻底沉了下去:“陆家的家教你全然忘了吗?” “去祠堂跪着。” “小叔你恼羞成怒了是吧?”他腿还没好全呢,竟让他罚跪。 “快去!” 到底是长辈,陆今安心中再有不满,也不敢忤逆。 门外终于清净,但作乱在胸口的小手仍旧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