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灰树下(西幻|凌R向)在线阅读 - 3-4 戏剧(下)(壁尻前后灌J)

3-4 戏剧(下)(壁尻前后灌J)

    4 戏剧(下)(壁尻前后灌J)

    第三块幕布升了上去,魔法墙展现出了被卡在墙体里的半精灵的身体。

    令人吃惊的是,那个小洞的一侧竟也是透明的,精灵那不断试图在洞内蠕动的身体完美地展现在了观看着眼前,好似某种地底的盲虫。

    而要说眼前这只虫子与真正的虫子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多半是这只虫子有眼睛也有可供侵犯的肉穴,他也能明白眼下的状况,脸上的表情由希望迅速变成了惊恐。

    玛西科享受的就是这个瞬间。

    他为给他献上这个瞬间的半精灵送出了一份礼物。

    在后穴再度被兽人入侵的同时,半精灵泪眼朦胧的视野里,又有几个身影从荧光花下的阴影里钻出。

    它们看起来没有地底兽人高大——这个想法只在片刻里给予了半精灵虚假的安心感。

    虽不及地底兽人,但那影子也比正常精灵要高,当它们走近后,半精灵赫然发现,那些是食人魔。

    后穴里的敏感点被狠狠蹭到了。

    与此同时,食人魔抓住了他的脑袋。

    ——这些家伙也与地底兽人类似,他们眼中全无理智的光辉,下身的欲望却截然相反地高高挺立。

    食人魔的欲望狠狠插入他的口腔。

    “咕嗯!”半精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嗯嗯!”

    一前一后两个推力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彻底折叠,被卡在墙内的身躯因此而试图弓起却被土块彻底拦截。

    于是他便只能没有任何缓冲地接纳那两股贯穿的力道,过于强大的压迫感让他的双手都因此而下意识地挥动着。

    “嗯嗯嗯!”吐出的鼻息混乱一片,“哼嗯嗯嗯嗯!”

    那些声音都毫无保留地传到了观者耳中,让拉里萨愉快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好戏配好酒,他总是这样说。

    这酒是他带来的,最后几乎也由他享用了,琳德海尔的牧师没有因此呈现出一丝一毫醉意,眼睛深处的光仍然敏锐且沉稳。

    他看着那个半精灵:兽人和食人魔这会儿都已经开始抽插,被卡在那处的半精灵没有任何反抗侵入的办法。

    但他其实不是没有希望——兽人的撞击显然比食人魔的贯穿要有力得多,他们每冲撞一次,半精灵的臀部便向前挪动几分。

    所以,搞不好,在他们无休止的宣泄下,他们最终能将半精灵那被卡住的部分整个地撞进墙里呢?

    拉里萨因为这个荒谬的想象而忍不住想笑,他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注视着半精灵那因为被前后操弄而微微泛红的脸。

    食人魔的东西也不小,半精灵被操得翻起了白眼,先前一直在胡乱挣扎的双手也已经无力地垂下,放弃似的不住地抽动。

    “嗯、呜……嗯嗯!”

    兽人用他们那粗糙肮脏的手狠狠揉捏着少年的臀部,臀瓣被掰开到了能让他们那硕大的囊袋直接与穴口的褶皱相互碰撞的地步。

    而食人魔的欲望则明显已经贯穿进了食道之中,它维持着进入的状态不断抽插,可即便如此,那东西还有很长一截还露没有进入口腔。

    半精灵的手忽地动了。

    它顺着食人魔的大腿向上攀爬,沿着腰身暧昧地向内侧移动,它最终寻找到了那暴力入侵自己口腔的巨物,讨好地抚摸着囊袋的部位。

    “哼嗯……嗯……嗯哈……”那些被堵塞的沉闷呻吟也随之逐渐柔软,好似在苦涩的泉水里混进了一罐蜜糖,拉里萨发现兽人律动的频率也开始改变,显然有什么给了他们更大的刺激——让他们更加用力地去享受那刺激。

    玛西科的表情也有些改变,牧师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点,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静地继续观赏着这幕戏剧的流向。

    操弄半精灵后穴的兽人射精了,被困杂墙里的身体在精液冲刷之下难过地扭动着。

    处于夹缝间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想将那些欲液排出体外,然而那些亟待宣泄的兽人不允许它那样做,新的阳物迫不及待地插入了流淌着精液的后穴。

    “咕呃!”半精灵难过地呻吟出声,可手上的动作却反而变得更快,脑袋也前后游移起来,激得食人魔又发出了一声毫无理智的怒吼。

    那怒吼引发了他同伴的怒吼,紧接着传染般让兽人也喉出了声,在这些由纯粹欲望构成的声响间,唯有半精灵仍在拼命伺候着侵犯他身体的肉刃。

    “嗯、哼嗯、嗯呜啊啊……!”

    食人魔也射了,精液顺着食道一口气涌进半精灵的身体,又几乎同时从他的喉头逆流、顺着嘴角涌出。

    半精灵在精液的气味间努力呼吸着,新的使用者飞快取代了原本那个的位置,粗长的欲望不由分说地凑到了半精灵嘴边。

    “好大、啊……嗯……!”半精灵主动凑了上去,亲吻着欲望顶端,“肉棒、啊啊、嗯哈……!”

    拉里萨和玛西科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察觉到了。

    那半精灵已经意识到自己并不在一个正常环境里,他甚至认定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在被观赏着。

    呻吟与态度的变化都不是给那些毫无理智的家伙准备的,它们的目标格外明确,笔直地向着墙另一侧的观众扑来。

    玛西科只觉得自己脊背上的寒毛根根倒竖,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哈”,仿佛正用匕首挡下这挥来的一击。

    “我说过。”拉里萨沉着声说,“这家伙很有趣。”

    这下子,玛西科着实相信这半精灵一定知道些什么了,他会在菲奇斯的房间里出现,一定不是出于偶然。

    法师眼底又燃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他舔了舔唇角,又沉默了半晌。

    “没有用。”而后,他说。

    “你是指什么?”拉里萨问。

    兽人和食人魔一起在半精灵体内射精了,那些浊液如同洪水般涌进半精灵的身体。

    他再度翻起了白眼,整个身体都在土块的缝隙间抽搐,而直到此时观众们才发现,他自己也早已在这极端的痛苦下射了出来。

    勃起的欲望被身体与土块夹得肿胀,而射出的白浊不一会儿便被土墙吸收,像这样的半精灵——仍在竭尽全力地展现自己的淫荡。

    “只有我才能帮他离开那里。”而掌管他此刻命运的人,冷笑着说道。

    拉里萨不由得轻笑出声。

    他明白法师的意思了:那舞台的唯一出路由法师掌控,而他断不可能因舞台上态度的转变就让演员离开。

    无论如何,半精灵只能靠他自己——而这幕剧从一开始便没有给他留下余地,他能做的就只有在无数次玩弄下逐渐崩溃。

    而他的崩溃正是拉里萨想要的,他们的欲求在这里达成了一致。

    拉里萨向玛西科举了举杯。

    未能抢占到“肉穴使用权”的怪物们把半精灵的痴态当作佐料,到了这时也已自慰到了极限,他们的肉棒全部对着半精灵的身体,大量的精液流水般溅落。

    “嗯……嗯嗯嗯嗯!”半精灵闭上了眼睛。

    他的大腿、小腿、足尖,他的发梢、耳尖、脖颈,所有一切都被浸泡进了浊液里。

    那些液体腥臭无比,它们有着怪物的气味,浓重并且令人作呕,它们死死压迫着半精灵的神经,让他萌生出绝望并且逃离的冲动——他不是不想逃,而是逃不掉。

    所以他必须与这一切的主使者“取得联系”,无论那是什么样的联系都好,唯有他是从这里逃离的唯一希望与方法……!

    嘴巴和后穴里的欲望都在膨胀,而他早已习惯了歪曲自己的意愿伺候令人恶心的巨物,即便一前一后两处刺激只是在他体内全无默契地横冲直撞也是一样。

    他狠狠地吐息着,准备迎接那些入侵物下一轮的爆发。

    “嗯嗯、啊嗯嗯嗯嗯嗯!”

    伴随着怪物们满足的低吼,大量精液再度灌进半精灵的后穴与口腔。

    墙壁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除了颤抖,它已经什么都无法做到——即便那地方如此狭窄,也依然能够看到半精灵的小腹已经隆起。

    那里头满是精液,被法师调教与改造的怪物们仿佛能无休止地产出那种液体。

    又是新的怪物替代了原本那些的位置,围绕在半精灵身边的影子看起来像是另一种幕布。

    而半精灵多半注意不到这些——他的视野已经侵犯他口腔的食人魔遮盖——两位看客对此不由得露出狞笑,由发现半精灵态度转变带来的寒意由此渐渐得到了缓解。

    “咕呃、啊……呜……啊呜嗯……!”

    含混不清的声音不住地从半精灵喉头发出,不断伺候食人魔欲望的手指看起来已有些力不从心。

    臀部已经有一小半嵌入了洞穴里,它大概再被操上三天三夜就能顺利地通过这个洞窟了吧。

    而臀肉也已被兽人捏得青紫,能够从其上看见兽人的指痕,肮脏而凌乱地遍布着。

    半精灵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玛西科觉得那多半是在祈求一切赶快结束——以往被投入这幕戏剧里的主演是这样的。

    有时侯他们甚至会因此而向琳德海尔女神祈祷,甚至忘记女神本人才是这种戏剧最为忠实的观众。

    “嗯……啊、嗯啊、呀啊……啊啊……”

    随着又一次灌溉,半精灵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

    他嘴边和后穴边缘满是浊液被搅打出的泡沫,肮脏而又淫乱地向下流淌。

    不仅仅是小腹,他的胃部也在这样的状况下隆起了,他宛如一个满是精液的水袋,在剧烈的饱胀感间濒临崩溃。

    “不……不要、啊呜!”在新一次贯穿的间隙里,半精灵终于尖锐地哭喊出声,“停……不能再……!”

    ——如果放任事情继续下去,他一定会因为被内射过多而死在这里。

    这并非什么猎奇狂想,而是着实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戏剧的主导者从不会对反抗者心慈手软。

    而那些兽人与食人魔不会在意被侵犯者是否活着,他们只需要可以侵犯的肉洞就已经足够。

    玛西科嘴角泛出一丝疯狂的笑容,方才听见半精灵那惊恐的尖叫时,他脊背上流过的快感已如同高潮。

    他陡然从椅子上站起;而当他这样做时,拉里萨就已经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么,牧师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将空杯放到了一旁。

    法师开始念诵一段漫长的咒语,他的声调怪诞又阴沉,如同老鼠正结群爬过地底隧道。

    怪物们又开始吼叫,半精灵在那些怪叫声里同样爆发出巨大的声响——仿佛他已经与这些生物融为一体。

    而咒语在这时结束了。

    霎时间,半精灵身下的土块消失无踪,他的身体瞬间坠向地面。

    他摔在地上,膨胀的腹部狠狠撞击着地面,半精灵口中由是爆发出凄凉的惨叫,尖锐而狂乱地在黑暗里扩散。

    “啊……啊啊啊啊啊咕呃咿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响——

    浊液喷泉般从他的后穴与嘴里涌了出来。

    那是兽人与食人魔精液的混合物,它们在他体内冲破了重重阻碍终于汇合在了一起,又在这时欢呼似的向外喷涌。

    “咕呃、咕呃、咿、啊啊……!”

    半精灵抽搐似的翻着白眼瘫倒在地,下身那因为狭小空间的夹逼而肿胀的欲望在令人作呕的精液狂潮里不住地抽动,最终、流出了一股白浊。

    怪物又在叫喊了,一只食人魔抓住了他,在精液之中拖动他的身体,提起他把他那被操弄得大敞着的后穴压向自己的欲望——先前他们一直在使用这半精灵的嘴巴,现在该交换一下位置了。

    半精灵再度爆发出尖叫,但那声音毫无意义,怪物们并未满足,他们的晚宴还在继续。

    玛西科心满意足地看着这戏剧的最终幕,他确信先前的事已经完美消磨了半精灵的意志,而剩下的那些则会将他击溃。

    但在他无法察觉到的地方,罗兰却因此稍稍松了口气——他着实已经与那主使者建立了连接,他意识到,这怪诞丑陋又淫乱的戏剧与圣祭并没有什么分别。

    黑暗精灵在等他崩溃,于是他干脆地顺应了对方的期待,现在,最难熬的部分已经过去,剩下的就只有轮奸而已。

    这和他的日常也没有什么两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黑暗精灵和这些怪物也没有什么两样。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凑向他身体的肉棒,时间还很长,他需要慢慢忍耐。

    ——将那些怪物全部满足到底用了多久呢?

    半精灵已经算不清时间,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离开,留下他一个人躺在这里,神志模糊。

    世界仿佛都已无影无踪——他等待着,却并未在主观上有“在等待着”这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靠近了,半精灵捕捉到了那动静,但已经没有余力去观测了。

    “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那声音发问了,他的耳道也被精液灌满,他分辨不出声音的主人。

    “罗……兰……”半精灵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声响。

    咦……?

    意识被稍稍拽了回来。

    他在回答,为什么?

    明明以他的体力,他并不想回答这种提问——

    “你刚刚经历了什么?”那声音又问道。

    “我、被操了……兽人和食人魔、轮奸、了我……”回答又断断续续地涌了出来。

    “你感觉如何?”

    “很疼……很胀……难受、……”

    声音不受控制,即便他不愿意,它们也在自动流出。

    有什么不对——一定有什么正在其中作祟。

    亚诺琳德的教导在这种时刻在脑海里复苏,罗兰猛地想起课上教授过的牧师神术,“诚实之域”。

    凡是在这领域内的人必定要给出城市的回答。

    “之前你在菲奇斯的房间里做什么?”那声音转变了询问方向。

    而这一定才是他原本想问的。

    ——怎么办?

    他真的有办法吗?

    “我在、找东西……”

    “找什么?”

    “菲奇斯……隐藏起来的、东西……”

    “哦?”那声音瞬间变得饶有兴趣起来,他没有停顿,下一个问题飞快地落下,“菲奇斯隐藏了什么?”

    “——”

    啊啊,他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他无法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闭口不谈,也无法在这神术作用下以谎言搪塞——他唯有作答。

    “圣物。”于是,艰难的,半精灵开口了,“菲奇斯……藏起了、亚诺琳德赋予的……圣物……!”

    黑暗里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半精灵再度闭上眼睛,这一次,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牧师转身离去,那答案着实让他太过兴奋,以至于他转瞬就将半精灵的事抛在了脑后。

    ——菲奇斯藏起了一份亚诺琳德的圣物?这……

    并不是没有可能。

    尤其当他是一位伊里希德,他们的确有可能那样做!

    拉里萨的眼底闪烁出了仿佛玛西科般的黑色火焰。

    他转身去寻找他那同谋的法师,两人激烈地讨论起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情报。

    幕布被放下,半精灵暂时被放置了。

    然而——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上了舞台,他屏息靠近地面上的半精灵,打量着他在荧光下的身影。

    忽地,他低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罗兰全然没有料到这时他还会再听到一个问题。

    诚实之域仍在生效,而他毫无防备,那个他一直认定的答案就这样从喉咙里冒了出来。

    “罗兰。”他说,“我是罗兰·菲尔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