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冥婚【1v1】在线阅读 - 55公园里骚母狗撅着屁股被玩逼哭着求插

55公园里骚母狗撅着屁股被玩逼哭着求插

    插到最深处的阳具没有多做留恋地往外拔了出去,被射在花道里面的精液立时就混着陈晚舟自己的汁水,从那还从连续的高潮中缓和下来、一阵阵不住痉挛收缩的醴红肉口当中淫淫流出,像是泡沫、又像是黏浊的浓浆,顺着陈晚舟挺翘泛红的屁股肉瓣缓缓下滑,在他洁白的肉躯上留下数道极为清晰木乱的白痕。

    “屁股夹得这么紧,还说让我不要射进去?”被身前的人惨遭蹂躏的模样勾得又是一阵口干舌燥,祁阳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泄愤似的捏住他绵鼓的阴唇和充胀的肉核重重一掐,“——根本就是自己想吃我的子孙精吧?!”

    陈晚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麻给激得惊叫一声,艳红的肉洞一阵夹缩抽搐,往外吐出大口的白浆,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又一次颤颤地挺翘而起,往下滴淌着没冲干净的精水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衣料摩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晚舟听到了皮带扣上时发出的轻微金属碰撞声。而后那与来时稍有不同的脚步声轻快地远去,从中甚至能够听出几分饱尝性爱之后的满足与愉悦。

    陈晚舟微微张开双唇,面上的神色有些茫然,还有些没能从这个状况当中反应过来。刚才在性事前被扯下的内裤就卡在他腿根往下一截的地方,沾满了各种或透明或白黏的性液,宽松的长裤一条裤腿掉落到脚踝,另一条挂在膝弯处——站在公园的入口处,就能看到这里这个有着大象外形的滑梯架子上,探出一个白生生的屁股。那上面白花花、黏腻腻的污脏一片,精水和骚液留下的斑驳痕迹一路蔓延到,他发着抖抵在墙面上的膝盖内侧。那一张彻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肉花精神而又萎靡,早就叫刚才那男人持久而凶悍的鞭插和奸干给磨得又红又肿,一副凄惨的模样。

    本就骚嫩的阴阜因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欲依旧绵鼓,大小堆叠的几片阴唇都被淫水和精液浇了个透彻,湿漉漉地泛着淫猥的水光,内侧的小肉唇更是被操碾得蔫软外翻,湿哒哒地贴在两侧的皮肤上,随着那口仍在张合的艳红屄眼,一抽、一抽地被流泻而出的黏浊性液浇淋倾覆,前方那根高高挺着的肉茎,更是清楚地昭显着这个露出屁股的双性骚货的淫贱本性。

    简直就像是——在引诱路过的人上去猥亵、侵犯,连续不断地冲撞进那张没法闭合的骚嘴里去。

    “这算……什么、唔……”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沉沉地坠落,陈晚舟小声地抽泣着,踩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地蜷紧。

    ——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他真的在一个无人的公园里被人强奸,而后随意地抛在了原地一样。

    从眼眶里掉下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陈晚舟的双腿无力地扑腾两下,却根本没能让自己发软的身体挪动分毫,更不用说让自己从这个禁锢住了自己身体的圆洞当中挪出去。

    没有办法逃离,没有办法穿上自己被脱下的裤子,甚至连蜷缩身体遮掩都做不到,陈晚舟就只能光着屁股,翘着鸡巴维持着这个被刚才的男人称作“待操的母狗”的姿势。即便周围没有任何人存在,那种难以具体描述的羞耻感,也依旧在心底一点一滴地累积。

    陈晚舟甚至都没有去想某个恶鬼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又打算让自己维持这样的状态多久,他只是不断地想着自己从这个梦中醒过来之后,该怎样让那个混蛋好好地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贴在皮肤上的精液和骚汁被风吹得半干,又很快被新流出的性液给重新浇覆,陈晚舟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正小心地把自己的腰臀往后摆送,试图再次尝试让自己脱离此刻的窘境,却忽地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顿时浑身一僵。

    ——很显然,这一次来的,并不止一个人。

    根本不敢去细想这代表了什么,陈晚舟有些慌乱地加快了动作。但很显然,之前没经历性事的时候,他都没能成功地从这地方挤出去,这会儿用不上什么力气,更不可能成功做到这种事。

    而那几个从这里经过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原本模糊的谈论声戛然中止了片刻,紧跟着那脚步声加快了许多,一下就来到了身后靠陈晚舟极近的地方。

    “这是什么?”他听到有人开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带着点变声期的古怪干涩,与先前听到的中年男人、陈晚舟早已经听惯了的祁阳的声音都不相同。

    “壁尻?”另一个人有点不确定地回答,年纪似乎比前面的那个大了一点——但也大不了太多,“我听说有些人会特意趴在那种只能露出一个屁股的地方,任何经过的人只要鸡巴硬了都能插。”

    “真的?在这里?”这个声音和前两个都不一样,听起来要更细一点,像是在那种不容易被分辨出年龄的年纪。

    “这是有多欠操啊?”

    “真的都不管干自己的人是谁吗?”

    这种并非说给陈晚舟听的、带着评判和惊异的对话,比刚才中年男人的那些淫秽言语还要让他感到无法忍受。身下那张还残留着被插入感受的贱穴,就好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侵犯一样,一张一合地夹缩起来。

    “不是吧?这样也能兴奋?”陈晚舟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身后传来的声音,只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掩住自己居然起了反应的淫穴,“还真的是什么人都可以啊?”

    “我不是……呜、我只是,进来想……捡东西、卡住了……”忍受不住地出声为自己辩驳,陈晚舟的声音还带着些微残余的哭音,泛着水汽似的湿湿软软的,娇软骚媚得要命,“出不去、帮帮我……”

    “可是你已经被插过了,”就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似的,男人一把掐住了陈晚舟的屁股,往两边分开,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努力想要藏起的淫花暴露出来,“——这是别人射进去的精液吗?”

    话音落下,陈晚舟就感到有只手掌落在他腿间的肉缝上,使劲地揉按了一下。登时,那难耐的酸麻沿着屄道钻流上来,惹得陈晚舟的腰肢发软,红肿的屄口大力地绞挤夹缩,挤出一股又一股盈腻的汁液。而那人就像是觉得他这心口不一的表现很是有趣似的,非但没有把手移开,反倒无比恶劣地在上面拨弄掐揉起来:“这骚逼现在连合都合不拢,都不知道被几个人操过了——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几个人的?”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与其他几个该是少年的人不同,很是成熟和稳重,手上的动作也有着符合声音年纪的熟练与灵巧,生着薄茧的手指不时地勾一勾两瓣湿软绵嫩的肉唇,又或者掐一掐那颗骚肿艳红的蕊豆,一下一下的都搔在了最能让陈晚舟生出骚痒的地方,玩得陈晚舟轻声抽泣,从双唇间吐出的声音甜绵软骚甜、粘腻勾人:“没有、呜……没有被、操过……啊……不要再、来了……呜……”

    “没有?”捏住那颗越发肿胀醴艳的骚核,重重地一拧,男人恶劣地笑了一下,“这里头别人射进去的东西都还没排干净呢,”他用指腹抵住那点不住抽搐的肉豆,轻轻地磨蹭勾挠,“难不成你要说着是你自己射进去的?”

    “说起来,你前面的那根东西,真的能用吗?”

    就宛若是配合这句侮亵的话一样,那根玩弄着陈晚舟阴核的手指蓦地用力,几乎要把那颗肉蒂直接碾按进周围的软肉里去。霎时间,陈晚舟的整个肉臀和前端连着的腰腹都是一阵难以克制的抽搐痉挛,艳红的屄眼也绞蠕着,猛地倾泻出一股混着精水的粘腻花汁,淅淅沥沥地淋在了对方没能及时撤离的手掌上。

    “哎,你真的打算……”意识迷蒙之间,陈晚舟只觉得身后传来的声音都听得不那么分明,模模糊糊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

    “为什么不?”这个男人似乎是这一群人当中的领头,说出的话从带着一丝从容不迫的味道,“你别看这家伙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这里面还是一样的紧。”

    “应该说——能勾到那么多人把鸡巴插进去,本来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吧?”他低笑了一声,粗糙硬长的手指直接就着淫水插进了屄口,大力地翻搅了一番,“我记得你还没开过荤吧?这种被操过的双性人可是最合适的。”

    “——没开过苞的操起来太紧,反倒是这种已经被操开了的,又软又热,还特别会夹会吸,水也多,随便插两下就能潮喷,不需要什么技巧,”就如同在品评一件商品似的,男人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却每一个字都裹满了淫亵的味道,“当然,以后你也可以找那种没被干过的,这种人的阴道天生就比……”

    “别说了、呜……不要……啊、说……唔、拔出去……别、哈啊、手指……呜……”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那一句句的话给刺激的一阵阵发晕,陈晚舟呜咽着摇头,被男人一只手握着的屁股一颤、一颤地往前挪,似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以躲避男人的欺侮与亵玩,却最终被那个圆窗给卡住,无法再前进分毫,“……不要……唔、插……啊嗯……”前端挺翘的阴茎抵在蓝色的金属墙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胡乱地摇晃磨蹭,在上面留下浅浅的水痕。

    “是吗?”没有去阻止陈晚舟的动作,男人只是略带戏谑地问了一句,无比配合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那还真是遗憾。”这么说着,他的手却并没有从陈晚舟的双腿之间移开,反倒整个包覆住双性人的阴户,换了一种方式给予折磨。

    不知道这个人是做什么的,那只手上生着大小、薄厚都不一样的茧子,纹路粗糙明显,有着和其他人的皮肤都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在碰到陈晚舟屄穴上的时候,磨出的快感成倍地增加,甚至不需要多少特殊的技巧,就把他的贱逼玩得骚水泛滥,宛若痴傻了的淫蚌,只知道不断地往外吐出汁水。

    当陈晚舟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不断地扭动屁股,无比主动地往后凑过去,用自己软乎乎的湿靡肉花往男人的手上不住地磨蹭,往对方的掌心涂抹上一层湿亮骚甜的淫液。

    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陈晚舟制止自己出于本能的动作,哆嗦着抬高屁股离开男人的掌心,可下一秒叫嚣着不满的空虚与酸麻逼得他又重新落下去,放荡地往对方的手上寻求快感。

    “……不……呜、好痒……啊啊……好难受、嗯……骚豆、磨到了……啊啊、我……哈……”陈晚舟双眼迷离,已经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意识,他张开口小声地喘息着,往身下探去试图缓解骚痒的手却只触到了冰凉的墙面,由此而生出的委屈与不满几乎盖过了其余的情感,连羞耻都短暂地被抛到了一边,“再、用力……一点……啊啊、那里……呜……”

    顺着陈晚舟的话,加重了碾上阴蒂的力道,男人压低了声音,出口的话语带上了几分诱哄的意味:“求我插进去。”

    “只要你开口……我就脱下裤子,把鸡巴捅进你的骚逼里去,好好地满足你这张骚嘴,”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指尖示意性地在陈晚舟湿淋淋的穴口点了两下,“乖,”他的声音轻柔温和,像一个耐心对待顽劣孩童的长辈,“说‘请把鸡巴插进骚货的小逼里’。”

    “啊、请、嗯……请把鸡巴、插进……哈……插进骚货的、小逼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陈晚舟就张口重复了男人的话。下一秒,那只玩弄着他的阴户的手就移了开去,紧接着脱下衣物的声音传来。

    甚至不等陈晚舟生出被冷落的不满,一根热气翻腾的肉屌就对准了他被操得合不拢的娇圆屄口,“噗嗤”一声,毫不停顿地捅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