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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亲密与见家长(捆绑,蹲坐体位,被欺负到眼泪汪汪)

    许是少年最后那拳威力惊人,最终汪女士与聂瑞扬的谈话并没有传到陈怀耳朵里。况且他已经成年,又在巨变之后遇上很多好心人。若提到亲人,陈怀第一反应会是陈风和齐子瑜。

    是他们给了在泥潭中挣扎的自己第一丝温暖,而彻底将自己拉到阳光下的——

    就是眼前的少年。

    “唔,怀哥?”

    此时对方乖巧地窝在自己怀中晒太阳,声音软糯又带着丝丝甜意。他翻了个身,张开手臂环住陈怀的腰。

    这是他的小太阳。

    为了给学生会活动录制一段视频素材,陈怀借了天台半天的使用权。在小男友的帮助下,他飞快搞定这段工作。今日天气极好,蔚蓝天空中漂浮几朵形状各异的云。午后的阳光撒在身上温暖又舒适。

    “喜欢这里?”

    聂瑞扬在他怀中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微风拂过,卷起一股好闻的气息。少年直起上身凑到他唇边落下温柔甜蜜的吻。

    “天气真好。”他笑着说,“这里视野也很棒。”

    少年香软的身体蹭来蹭去,饱满如蜜桃的两瓣臀肉被风勾勒出形状,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无一不在诱惑自己。紧致皮肤上的光泽更令他口干舌燥。

    男人沙哑着唤道,“阳阳。”

    “唔?”

    “我想……”

    听完那段话,少年脸色涨红,本想着出口反驳,却在对上对方那双墨色眼眸时又泄了气。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怀哥开心最重要……

    ——

    “哈啊啊……子宫又要喷……哼呜呜呜!”

    被上了锁的天台上,暧昧的喘息与呻吟声接连不断,啧啧水声与吞咽的咕啾声交相缠绕。少年额前的发已然被汗水打湿,长而密的眼睫轻颤翩飞,汗与泪糊成一片。

    “怀哥,解、解开呜……”

    他被一根脆弱的黑色丝带从手腕到手臂全部绑起,男人用的力度不大,只是从后背位被拽着手腕操弄欢爱的状态着实让人不安。全身上下只有媚肉紧紧吞吃的那条鸡巴是熟悉的,偾张的青筋血管,粗糙紧绷的屌皮,还有那饱胀圆润的龟头,正噗嗤噗嗤地对着宫口攻击……

    “阳阳挣脱开,很简单吧?”

    偏偏男人还坏心眼地在他耳边低笑,炙热呼吸吹进耳孔,少年浑身颤栗起来。明明除了体内那根肉屌以外,二人肉体再无接触。聂瑞扬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对方气息完全包裹了起来。

    “不、不……”

    他眯着眼,泪水不断溢了出来,双腿打着颤几乎已经要站不住了。细白腿心之中那朵艳红裹蜜的骚屄被黑长阴茎撑得满满的,两瓣肥鲍被抽插得肆意纷飞,打在屄口后又饥渴地裹着茎身拉长。阴蒂早就凸出包皮颤颤巍巍地随动作抖动,粉茎也随着身后男人的重操猛干随意晃动。少年长大嘴巴,舌头不知不觉掉了出来,他掉着泪只觉得不够满足。

    “亲,怀哥……亲亲,哼嗯嗯——”

    怀中少年侧身露出半张可怜兮兮的侧脸,生理泪一串串往下落。好像一头受了天大委屈的无害小兽,嘤嘤呜呜地只会低声求饶。

    陈怀低声轻笑,伸出手臂将人圈入怀中,衔着那根诱人粉舌吮吻起来。舌肉交缠,皮肤相接的舒适几乎让他溢出幸福的喟叹。

    有些事情也不是没传到他耳中。生母确实联系过他,只是陈怀不想见。于是不久后,他收到了一段视频。

    他的宝贝阳阳在黑暗中身躯舒展,宛如猎豹般以惊人的速度力道掀翻殴打那几个自己印象深刻的家伙。

    “哼嗯……好舒服,嗯早被鸡巴操破了呜,肚子哈啊……肚子好胀哼嗯嗯嗯!”

    那分明是将一百六十多斤的成年男性掐着脖子提起来的手臂,如今却真被一条细细皮带捆着一动不动,甚至像软面条一样倒在他怀中。

    “阳阳不挣开吗?”

    陈怀低头咬上少年嫩白的耳垂,含在口中又舔又咬,直到它染上淡淡红色才松开嘴,却又忍不住在脖颈上落下重重一吻。

    “别吸怀哥……哼啊啊啊!”

    聂瑞扬抖着腿,子宫阴道抽搐着又泄出大股骚甜汁水,浇得陈怀头皮发麻,把人搂在怀里挺腰啪啪啪就狂操起那口喷水骚屄。

    “不挣扎是想要我欺负你吗,阳阳?”少年越乖顺,陈怀心中巨兽越想挣脱牢笼禁锢。聂瑞扬在面对自己时展现出的软糯温柔,让他恶意地想欺负对方更加厉害。

    想看他潮吹喷尿,操到脑海里只有自己性器的形状,彻彻底底成为他陈怀的专属飞机杯。又想独占少年所有的目光和温柔,甚至想干脆融为一体,永远不再分离。

    “好喜欢你。”陈怀的声音近乎于无,“你……怎么会这么好?”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遇上这样一个人,不但愿意包容他给他温暖,更予自己最特殊的优待和温柔。

    “怀哥?”聂瑞扬听得不清晰,刚想转头去仔细听,双腿蓦然离了地。“嗯……等——”

    他被陈怀捞着膝弯悬空抱起,花穴里的阴茎随着走动越进越深,子宫口噗啾噗啾被龟头研磨,可怜的少年很快又被操丢掉理智。小腹上沾着的稀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与淫水混合在一起,留下了星星点点淫靡痕迹。

    “不等了。”陈怀呼吸粗重,扯开身上的衬衫往墙角一扔,抱着聂瑞扬就跪了下来。

    “嗯——哈啊啊——”

    这个姿势鸡巴好像进得更深,聂瑞扬恍惚中感觉自己都快被那柄长枪贯穿了,自己的裤子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甩掉,光着一双大腿跪坐在陈怀黑衬衫上承受男人从后向前的撞击。

    啪啪啪啪啪——

    沉甸甸的肉囊将屄唇上沾的晶莹水液拍打得四处纷飞,少年被拢过头勾出舌头交缠亲吻。呻吟和浪叫被堵在口中,所有快感就只能通过身体的痉挛而表达。

    好棒,鸡巴搅着子宫里咕啾咕啾的,淫液骚水都停不下来得往外喷。龟头已经把宫口碾操到红肿不堪,肉嘟嘟地卡在冠状沟上嘬吮,刺激得陈怀腰眼发麻。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啪啪拍上他肥软的屁股。

    “别吸那么紧!”

    “可,可是——”少年欲求不满地转过头来,溢出一声甜腻过人的呻吟,“子宫好痒,要吃……哼啊啊啊,要吃精液唔!!”

    操,他的宝贝男朋友越来越浪了!

    既然对方那么要求,他自然不会不应。陈怀掰开少年两瓣肥红软嫩的屁股,艳粉糜红的肉洞几乎露出里面层峦叠嶂的媚肉,肉洞被粗长黑茎填满捣弄,随着重重操干带出大股大股晶亮甜腻的淫液泡骚水!

    “嗯呃呃呃——好棒好爽哈啊啊啊!!大鸡巴唔嗯嗯!子宫要烂了哈啊啊啊——怀哥再重些嗯哼嗯嗯!操烂也没事呜嗯嗯!”

    疯狂的快感将少年的理智驱逐得一干二净,被性交的极致快乐填满的聂瑞扬忘记自己身在何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音量放浪地叫出了声。

    “怀哥……大鸡巴老公嗯——射给我哈啊……射满阳阳的子宫唔……”

    陈怀挺懂腰身,砰砰砰地凿着那口喷水淫洞,直到子宫都高温软烂有些变形,宫口只能软绵绵裹着茎身吸动。男人才低吼着把今天新鲜的第一泡浓精大力射在宫壁上。粘稠而高温的白浊射得少年高声尖叫,宫囊肉屄和鸡巴几乎同时泄出水来!

    “哼嗯嗯嗯——射了、哈啊……好多……”少年双眼模糊,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有些发痴,子宫好像还没被填满,宫口却因为过度的操干有些夹不住东西了,精浆滑动着往外流。

    “嗯不……”少年舔舔唇哑声道,“要流出来了……”

    那副样子……好像自己这泡精水有多宝贵似的。

    陈怀笑着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失去理智,准备帮男朋友简单清洁下抱回家里。衣角被扯了扯,他疑惑看去,对上少年红红的眼圈。

    “不射满吗?子宫还是痒……”

    要什么理智!

    陈怀性器快速肿胀勃起,当即决定再来一次。一定要给男朋友那团软烂宫囊里射得满满当当,让他满足地走出天台!

    ——

    后来聂瑞扬带他见了柳沉和许知礼,也是前不久在医院里自己气急了被少年按着解释一番才知道柳沉是聂瑞扬的亲哥哥,最近忙着追人。却不想追的还是陈怀系里的老师。

    “不要紧张呀。”聂瑞扬笑眯眯地在他唇边亲了下,握着他的手慢慢安抚揉搓,“我父亲和爸爸都很温柔的,不会为难你。”

    而此时的陈怀正面对眼前华美的豪华别墅发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走错了?

    “小怀终于来啦——”

    陈怀绝望地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楼梯上下来。这对和风哥相熟的爱侣,经常光顾他的生意,对他也足够温柔和善。

    但现在,自己的回报就是拐走了人家的乖巧双性。

    我完了。陈怀冷静地,缓缓地打了个招呼,只希望这两位今天之后也能心平气和地光顾酒吧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