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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支线2 被玩坏的小美人与攻重逢失禁尿床(蛋:礼物)

    周沉是被光脑的消息提示音惊醒的。

    他正梦见一个形销骨立的侧影,一动不动地站在树林旁的湖水边。

    那是他高中校园里的人工湖,湖下生着青苔,水很浅,呈现出透明的淡绿色。那个侧影穿着他所熟悉的校服,过长的黑发从他颈后垂落下来,让人很想帮他拢一拢。听见声音,侧影微微转过头来,对他笑了一下。

    周沉惊喜起来,意识到自己找寻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正要上前,却看见湖水里的倒影忽然晃了晃,形销骨立的影子变成了一堆骨头,散落在没有一丝波纹的湖面上。

    他陡然一惊,一抬头,却撞上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像湖水一样透明。

    “……”

    “周,给你看张照片。”

    周沉从梦中坐起,蹙起眉,心烦意乱地点开那张照片。照片里,一个消瘦到只剩下骨头的双性青年仰躺着被放置在地上,大腿被绳索束缚在两侧,双腿间塞着一个巨大的酒塞。酒塞是木质的,上面的毛刺被刻意保留了下来,阴唇上沾着几缕被扎出来的血丝。他肚子鼓得极大,里面似乎装满了酒液,被完全当做了盛酒的容器。

    那双性看上去极度痛苦,正仰着脖子艰难地喘息着。他双眼大大地睁着,视线是散乱的,眼睑里盈着一汪水,像透明的湖泊,如沙漠上倒映的幻觉。

    “颜玉!”

    颜玉躺在地上,隐约听见有人在焦急地呼喊。

    ……很熟悉的两个音节。

    颜、玉。颜玉。颜玉?

    到底是什么啊……?一直在叫。

    感觉有点吵。

    颜玉模糊地想着,突然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来了。他不受控地哆嗦着,伸出手,用手指捂住堵在腿间的木塞,生怕木塞掉出来。他的肚子被压迫得很痛,但他更担心自己因为不小心漏出液体而遭到责打。他的大腿还没好呢,烙印结的疤刚刚脱落,但真的还非常痛啊。

    他细细地发着抖,连同腿间的软肉一起都在发颤。有人似乎看见了他腿上的伤,倒抽了一口凉气。

    唔……很难看吗……

    他开始习惯性地咬嘴唇,难过的情绪浮在心头。

    那个人抱着他没走多远,他便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个冰凉的容器里。有人分开他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拔出了木塞。

    ……终于有人想要接一点酒了吗。

    他昏沉地想着,难过的情绪被冲散了一点,心下高兴起来。肚子里的酒液太多了,他憋得非常难受。

    他轻吸了一口气,试探着放松了雌穴的穴口。一股透亮的酒液从他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一点点滑落到浴缸壁里。在流了差不多一杯左右的量时,他努力地收缩起穴口的肌肉,将大半酒液牢牢地锁在身体里。

    周沉却以为他由于憋太久排不出来了,心疼地伸出手,轻轻地帮他按压腹部。

    饱涨的腹部被按压了的感觉过于可怕,颜玉惊恐地尖叫起来,躲避着周沉的动作。然而没了木塞的堵塞,大量的酒液从他高耸的肚皮里喷涌而出,浴缸底部蓄起一层浅浅的酒液,很快随着排水管道涌出,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颜玉抽搐着仰躺在浴缸里,身体被排泄的快感冲击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浴缸壁,指尖都变成了失血的白色。周沉从浴缸边抱住他亲他的双唇,吮吻他的舌尖,修长的手掌轻拍着颜玉的脊背,想给他一点安抚。

    颜玉在快感里无声地颤抖着,不受控地昏了过去,软倒在浴缸里。而酒液依旧潺潺不断地从他的雌穴里涌出来,将小阴唇泡到微微泛白,像流不尽的淫水。

    五六分钟后,酒液终于完全排出来了。而颜玉的肚子并没有恢复原样,而是松弛地鼓着。周沉眉眼低垂,沉默着将颜玉抱起来,走上了悬浮车,将颜玉抱回了自己家里。

    他和颜玉的过去是由错漏、误会和追悔构成的。十年之前他第一次见到颜玉,六年后他彻底失去他,而他现在终于重新得到了他。

    “吃点东西吧。”

    次日清晨,周沉走进主卧。颜玉刚醒,朦朦胧胧地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试着回忆昨晚的事情,隐约记起自己最后似乎在一个容器里晕过去了。

    任务好像搞砸了……他不安地皱起眉,藏在被褥底下的唇抿得紧紧的。周沉又叫了他一声,他才将视线移向对方。

    对方是个很高大的男性,面容英俊而陌生,看上去似乎有点疲惫。

    他讨好地冲对方笑了一下,然后从被子里钻出来,自觉地蹭到周沉身边,按照本能去取媚对方。周沉被自己学生时代捧在心尖的白月光如此对待,不由得一惊,往后退了两步。

    颜玉没穿衣服,从被子里钻出来时全身都是光裸的,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晨光里,反出细微的光泽。周沉用被子重新把他裹起来,有点不太敢看他的眼睛:“饿了么?要不要吃点什么?”

    颜玉好像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他仍然睁着那双湖水一样的眼睛,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微笑地看着周沉。

    周沉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他试探着问:“你……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周沉,你高中时的同学,不在一个班……”

    他张口结舌地解释着,而颜玉不动也不说话,一直在微笑,像一尊精致的木偶。

    “他这种情况……几乎无法用现代手段医治了。”

    医生沉吟着说,又补充了几句:“虽然不多见,但从医以来我还是见过几例的,不排除存在自愈的可能。”

    周沉没说话,送走了医生。颜玉短暂地醒了一会儿又睡着了,蜷成一个小小的球。周沉没敢碰他,因为颜玉睡觉很轻,一碰就醒。

    他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却忽然闻到一股很淡的腥臊味。一股湿意沿着被褥传过来,他掀开被子一看,却发现颜玉光裸的双腿间正流出淡黄色的液体。

    颜玉在梦中失禁了。

    他雌穴的尿眼微微翕张着,尿液不住地从孔隙里冒出来,流到穴口、臀肉、大腿上,然后渗入到毯子里。嫣红的雌穴浸了水,显得愈加透红发亮。依然还没有恢复好的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松弛的皮肉微微哆嗦着,却没几分脂肪,显得苍白而可怜。

    周沉可耻地看硬了。少年时心慕到疯魔的心上人就这么赤裸地躺在他面前,甚至当着他的面这样失禁了。他还想当个人,勉强移开视线,想给颜玉换一张床睡。他微微倾下身,还没碰到颜玉,而对方由于忽然接近的呼吸声,立刻醒了,眼里还含着水。

    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感觉屁股底下湿湿的。他抱着被子微微挪远了一点,疑惑而不安地看着周沉忽然靠近的脸。

    “给你换一下床单,先不在这儿睡了,可以吗?”

    他指了指床上的湿痕。颜玉凑过来闻了闻,立刻嫌恶无比地往后退了退。周沉看得有点好笑,又感觉心头被梗了一下,没说什么,将颜玉从被子里掏出来,抱进怀里,往客卧走去。

    颜玉太瘦了,昨晚过于匆忙,他并没好好掂量一下对方的重量。对方也许不到八十斤,摸上去像穿着人皮的骷髅,被他按在怀里,像一张被砖头压住的纸。他放下颜玉,才发现他手指上的十个指甲全部脱落了,指尖光秃秃的,一层压着很多伤痕的皮肤裹住细长的指骨。

    感受到周沉的视线,颜玉缩了缩手指,仿佛指尖上还保留着一丝幻痛。他把手指收到身后,看着这个一直没有跟他性交的男人,脸上露出一点困惑的表情。

    周沉伸出手盖住他的眼睛,感受到颜玉的睫毛在他掌心眨了眨。他低下头,手指顺着对方的眼眶摸到下颔,又摸到脆弱的脖颈。颜玉完全不挣扎地让他摸着,歪着头看着他,长长的黑发从鬓角落到肩上。

    “该剪剪头发了,太长了。”周沉拎起颜玉的一缕头发,说。

    他跟颜玉说话永远都是自言自语,因为颜玉听不懂。他有点想不起高中的颜玉是什么样子了,大概是会轻轻地把头发从他手里拽回来,然后露出一个平静而温柔的笑。

    高中的颜玉并不会多看他一眼,不会因为他的出身高看他一眼,因为那时他也同样来自世家,享有无数同学的爱慕。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包括其中的周沉。但随着颜家的倾塌,一切随之而去,而周沉也在无知无觉里,将颜玉淹死在命运的潮水中。

    现在的颜玉也依然只会微笑,嘴角上弯,显出一个和当年没有任何不同的弧度,但眼睛里的神采已然消失,变成了两汪死水。周沉抱紧了一点颜玉,小声说:“我去把床单洗一下,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颜玉没说话,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周沉放开他,站起身,走回主卧,准备把床单和床垫撤换下来,让清洁机器人处理一下。就在这时,家庭医生忽然拨过来一个通话请求。

    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接通了视频。只见对方面色冷凝,说道:“周先生,刚刚你家那位的医疗舱数据单出来了,我有些事情想告知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