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周宇的妈妈】

    清晨的闹钟将我吵醒，此刻屋外的雨也已经停止，我与妈妈前后从床上坐起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在同妈妈简单的亲吻缠绵之后便起床洗漱，妈妈先我一步的简单整理过后就为我准备早餐。担心儿子会因为纵欲而缺乏营养所以妈妈特意多煮了几个鸡蛋和冲了满满一杯牛奶，并且特意叮嘱我要全部吃完。

    吃完早餐亲吻妈妈的脸颊后我便拿着包穿好衣物准备去学校…

    推着自行车踩着还未阴干的路面来到家属院门口时我看到倚靠在墙边等待我的李维佳，我将自行车静置在一旁来到她依偎的墙边后问道“维佳姐你是不是在等我”

    李维佳点了点头犹豫道“不知道今天周宇会不会去学校”

    我听到周宇二字后原本清晨的好心情如同今早的天一般阴沉了下来。

    “不知道…我见他后要怎么办，维佳姐”我试图从李维佳的口中得到指引

    “他不问你就当不知道，他说你就装不知道”说完李维佳便要骑自行车先一步离开

    我见她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便也跟了上去，骑至十字路口处我们二人才简单的告别彼此背道而驰…，我独自一人骑行在通往学校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周宇与他妈妈的事情。我担心今天见不到周宇却又担心见到他。

    来到学校后与在车棚的同学玩笑了几句，而后拿起书包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班级走去…

    穿过嘈杂的教学楼走廊来到班级门口后，我没有第一时间推门进去而是透过走廊的窗户看向周宇的座位。当我看到周宇座位没有他的身影后才推门走到我的座位处整理书包，期间会时不时的看向门口处。晨读之后也迟迟未见到周宇的身影…整整一个上午我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午饭休息时间，我跑去班主任的办公室请了个假后便匆匆骑上自行车去周宇家。学校距离周宇家相对于我而言还是有一段较远的路程，顾不得路面泥泞选择近路骑行，一路上溅起的泥水甩了我一身，此刻的我也顾不得平时的仪容仪表…

    终于在错过最佳的午餐时间后我来到周宇家附近街道，将自行车停靠在路边的车棚内就匆忙钻见那杂乱的街道…穿过积水的路面来到杂院门口时我还是如前两次一样俯身贴着墙面望着院内，在确定院落内没有其他人之后我放松了警惕缓步来到他家门前。

    我没有敲门而是侧身趴在门前仔细的听着屋内的声音，正当我聚精会神的捕捉屋内的声响时隔壁邻居的门缓缓打开…

    “谢谢你赵大哥”周宇的妈妈手里拿着信封同她家邻居赵大叔寒暄着

    当周宇的妈妈回过头看到我时…她愣住了，此刻周宇的邻居赵大叔指着我说道“这个小伙子昨天也来了”

    “噢，他是我儿子同学…估计是来找周宇的”说完周宇的妈妈便走到我的面前，冲着邻居摆了摆手后便将我拉进家内…此刻的我没有一丝的心理准备，原本准备的台词是面对周宇的没想到却直面他的妈妈。

    “孙阿姨…”我开口道

    “志远…你怎么来了”周宇的妈妈孙珂问道

    “我是来找周宇的，他今天没去学校…我担心”此刻的我看向周宇空荡的房间环顾着昨天他们母子挣扎过的客厅，一切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孙阿姨脸上的痕迹使我明白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

    “周宇…他在他爷爷那，呃…你先坐阿姨给你倒水喝”孙阿姨说完便走到茶几掂起水壶帮我添了一杯热水。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僵硬的坐在周宇家沙发上，接过孙阿姨的水杯后便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孙阿姨搬了个马扎坐在我的对面，她搓了搓了手试图缓解眼前的尴尬气氛。

    “你吃水果吗”孙阿姨继续说道

    “不了…孙阿姨，周宇不在家的话…我就先回学校了”说完我便要起身想要逃离这里

    见我要走她便立即起身站了起来，面露难言之隐说道“志远，阿姨有话要对你说”，说完她便绕过茶几坐在我的旁边，处于警惕状态下的我有意的朝旁边挪了两下试图与她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她见状后便说道“你不要，阿姨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

    “您说，阿姨”我看着她说道

    “昨天的事…昨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孙阿姨涨红着脸将这句话从自己的口中挤出，并且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羞涩的低下了头。她又接着说道“志远…阿姨有事情求你”而后她攥住了我的手眼中微微泛起了泪花。

    “阿姨想求你别对外人说昨天的发生的事情”她恳求着我，“如果这件事被外人知道，那周宇的前程就毁了，他还小…他的父亲又同我离了婚”说完她强忍着自己的泪水捂住了脸一直不停的摇着头似乎再告诉我此事的重大。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开口道“我…我不会对外人说的，阿姨放心”。我本来想要直接对她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但转念一想我的妈妈与李维佳都已经知道此事，再三考虑后便顺着她前面说的外人二字搪塞了过去，毕竟妈妈与维佳姐对我而言不属于外人。

    “那就好，那就好”她不停的重复着这三个字。然后便将茶几上的信封过来，从里面抽出了几张钱要塞给我。我见状后双手横在胸前一个劲的拒绝她并且说道：

    “阿姨我和周宇是好朋友，你不用这样”

    终于在我一再拒绝下她只好作罢，并且夸赞我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拿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阿姨，周宇他？”

    “周宇他在爷爷那，早晨我已经去见过他…唉，这孩子…他现在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但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我现在只有他了”我可以从她的嘴里感受到此时的无奈，毕竟我也同自己的妈妈做了此事，面对独子与世俗的伦理纲常也只能选择委曲求全。

    “阿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问吧”

    “如果…如果周宇是以另一种方式和你做那种事情你会答应吗”此话一出她的脸上便浮现出异样的神情，她先是皱起眉头看了看我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志远，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连忙解释道“我…我只是问一问，因为我见到昨天阿姨您很伤心所以就…”

    她义正言辞的说道“什么方式也不能同自己的妈妈做这种事情”

    “阿姨…您别误会，我只是好奇…毕竟昨天的事情对我打击太大”我试图用自己遭受到心理伤害来让她开口。

    “志远，你是不是也和你妈妈做过”她突然瞪大眼睛质问着我

    “没有…没有…我不敢…”我连忙摆手解释道

    她的眼神变得越发敏锐似乎洞察到我内心，而后她继续追问道“是不是你也想和自己妈妈做那种事情”    我被吓得仰到一旁手不停的摆动着。

    而此刻的她仿佛抓到我的秘密，然后妄图用秘密来制约秘密，好让我对她和周宇的事情守口如瓶…她不停的朝着我靠近眼神变得越发凶狠。直到她的面部距离我仅仅只有两拳距离时停顿了下来并且缓缓的说道“志远，阿姨可以教你”

    ‘当罪恶能被分担时，罪恶这两个字就显得没那么恶’

    对于她刚刚说的话我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我是不是听错了’，为了确认她的话我开口问道“阿姨，你说的是不是教我”

    她点了点头，心中正在酝酿着某种计划，而这个计划就是她能够保全自己的方法。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同自己的妈妈迈出了那一步…好奇心使得我想要去听听她的想法和如何去教我‘攻略’自己的妈妈。

    我装作不懂的样子说道“阿姨，我…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她见我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后便将我扶正，用着平缓的语气开导着我

    “志远，阿姨是在帮你，你还小没有体会过真正的乐趣。那种事情比你做过的任何事情都要快乐”她不停的诱导着我，想要把‘和自己妈妈做爱’的想法植入我的内心。我索性便借着她的话继续问道

    “孙阿姨，那种乐趣到底是什么”

    她呵呵一笑，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胸前抚摸了两下说道“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快乐”

    此刻的我才想起来周宇对我平时讲的话…

    （以下是周宇平时的话）

    “志远，昨晚我爸妈又做那事了…”

    “志远，他们几乎天天做…”

    “志远，我妈妈似乎很喜欢那种事情…”

    “志远，志远，志远…，我妈妈，我妈妈”

    周宇此前的话反复的在我脑海中播送着。

    我突然明白原来面前的女人虽然碍于道德伦理但其实内心是很渴望做爱的。她同儿子打破伦理之后又被我瞧见此刻的她已经逐渐放下身为母亲和长辈的尊严，她现在只想我保守秘密好同她的儿子在背地里一直这样下去…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也上这条船，这条航向欲望之海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