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都市小说 - [不相信爱情系列四]-他的爱不准退货在线阅读 - 第五十章-袭击者

第五十章-袭击者

    林子强看着资料,他注视着两份资料,果然都没有消息。

    然而庆幸的是,高桥直奈以前住的住处或许可以当作参考,资料上并没有说死亡这件事。

    这就说明,她应该还没死才对!

    「去她的住处吗……」或许会有收穫吧!

    虽然不清楚本人是不是在那里,不过去看看或许有什么才对!

    他打一通电话,「喂!是我!帮我订一张前往日本的机票。」

    这是郑羽空没料到的事情。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吧!」

    「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有请特休,不是翘班。」

    郑羽空哑然,她看着沉月依,「月依,我们改天再见吧!这个女人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

    沉月依点点头,「我知道了!那羽空,改天见囉!」

    「嗯嗯!不好意思。」

    沉月依向对方点点头,便与她们擦身而过。

    在一家咖啡厅——

    郑羽空只点了一杯咖啡,而眼前的女人点了甜点、奶茶,让郑羽空有点吓到。

    甜加甜,不觉得热量很高很恐怖吗?

    「刚刚那个是月依学姐吧!你们一起出门啊?」眼前的女人边吃甜点问道。

    只要你没出现我们还能逛到晚上哩!她在心里咒骂。

    「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问她熟不熟?熟得很呢!对方可是她敌人的妹妹,可说敌意超级深。

    「月依学姐应该很久没陪你出门了吧!今天怎么突然有空?」

    「她是因为要照顾小孩!」

    「哦!我大概了解了,典型的未婚生子嘛!想不到聪明的月依学姐也会做出这种蠢事。」女人语气轻轻地说。

    「你这什么意思?」

    「我说月依学姐也有蠢的时候嘛!明明她孩子的父亲是个大企业的次子,根本不需要辛苦的赚钱啊!那个男人铁定很乐意抚养的。」

    「你不懂她,何况那个男人不重要。」她打断她的话。

    「所以我才说学姐很笨啊!」她笑着。

    「笨?她一个人辛苦抚养孩子,我觉得她很伟大,说她笨你还没有资格哩!有没有父亲真的很重要吗?」

    「是不重要?还是那个男人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她摇头,「明明能当副总裁夫人的命,偏要捨弃这个身分独自一个人辛苦养孩子,真教我搞不懂。」

    「你以为月依跟你一样爱慕虚荣吗?你这个「过时」的千金小姐是在忌妒吗?」郑羽空看不下去,直接说破。

    说月依的坏话!她非痛宰她不可!

    她知道月依跟那个男人產生了误会,她好好的跟儿子过着生活,那个男人别想打扰她们母子!

    谁说养小孩得靠男人的?女人也可以做到啊!

    其实月依只是怕被那个人知道,她的儿子就会被那个男人夺走吧!

    「你…..」那个女人气得脸整个红通,「什么过时?我原本就是千金小姐好不好?要不是你们……」

    「我们?」羽空撇一眼,「搞清楚!毁你家集团是林子雷并不是我,你没有记错吧!「泰零」集团的前千金小姐。」

    她从红通的脸转为苍白的脸。

    没错!这位眼前的女人,就是「泰零」集团第三代的另一位继承人,也就是徐翊烈的妹妹——徐慧欣。

    日本名字为岩本慧黎佳。

    「岩本慧黎佳,你想找我报仇是不是搞错人了?真搞不懂你为何要从我大三开始就一直跟我处处作对?你这样有比较快乐吗?」郑羽空无奈。

    「要你管!你害我哥坐牢是事实吧!难道你想否认吗?」

    又关她什么事了?「徐翊烈会坐牢不是因为伤害我朋友吗?她老公大发雷霆也是很正常的吧!还是你想说徐翊烈一点错都没有?他可是差点夺取人家的命欸!」这可不是说说就算了啊!

    「哼!我管我哥做了什么,那才不是我在意的点!说真的我哥怎样都不关我的事!我在意的是我们家的集团被你们毁掉!」徐慧欣才不管这件事呢!

    而且,她原本可是好命的千金小姐欸!在大一的时候,她的命运就整个受到了大改变!

    在「泰零」集团倒闭的时候,除了哥哥被抓去关以外,连她父母因为负债而被搞到压力大,甚至因此去自杀,她大一就父母双亡,哥哥注定在牢里过一辈子,她从好命的千金小姐变成贫困的人,怎能不生气?

    「你哥才离谱吧!因为执着「高桥直奈」后背的「夜心」财团,竟然派人去抓她,要不是她的守护者守着,你哥应该会比现在更惨,没想到他还嫌不够,竟然还追到台湾来,真是佩服啊!可是也因此赌上自己的人生,真是可笑!」她冷哼。

    「你父母双亡关我什么事?是我一手造成的吗?真要说的话你父母也应该为这件事负一点责任,把人家的女儿砍得伤痕累累,她老公会气到把你们集团毁掉也只是小case!说真的一点都不会让人同情,自己做的孽请自己承担吧!说真的我还觉得报应还不够呢!」

    郑羽空才不相信坏人不会得到报应这回事!

    岩本慧黎佳之所以这么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她也没有犯错就落到这种下场,她也没有怎么样,只是在她大三就一直对她有敌意,即使知道她是无辜的她也很难对她摆好脸色啊!

    另一位继承人,只不过是檯面上的说法,檯面下呢?她的父母根本只打算给唯一的儿子徐翊烈继承「泰零」集团,女儿实际上一直受到冷漠,这也是兄妹俩感情也不好的原因所在。

    「就算这样也不必把我们家给…….」她一直觉得不公平,从小被父母冷漠,父母眼中永远只有哥哥一个,但又无可奈何,即使这样她还是相信父母总有一天能看她一眼,结果没想到还没做到,父母就先去极乐世界了。

    惹林子雷的是她哥哥并不是她,为什么要连她的家都毁掉?为什么……

    要针对也针对她哥哥,为什么要把他们一家拖下水呢?

    「恋爱中的男人报復力是很可怕的,你觉得他会考虑你的心情吗?你知道柔婷那个时候伤得多重吗?他会这么生气也不是没有理由。」没错!

    「你应该知道吧!公司的谣言都是我散播出来的,你为什么要无视?」她还以为郑羽空会生气得抓狂呢!

    「那是事实,我干嘛否认?」

    「你…..」

    「你要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是你别把水曜的事情也说出去,否则…..」她犀利的眼神怒瞪着她,「我绝对会让你身败名裂!」

    她被说成怎么样都没关係,她只求她二嫂什么都不知道,开开心心过着现在的日子就好!

    徐慧欣冷笑,「你在威胁我吗?」她并没有感到害怕。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没有什么吗?

    「说是威胁也好、警告也好!不准你动到水曜!别以为你散播我的谣言就等于是你赢了!你如果牵扯到水曜,郑翊阳绝不会放过你!」

    徐慧欣耸耸肩,「郑羽空,少来这一套!我针对陈水曜做什么?杨柔婷我也没兴趣,我只想要好好看着你得到报应而已!」

    「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她笑,「你忘记自己做了什么了吗?我哥跟你所做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一样都是「杀人未逐」!两个人同样都是为了剥夺别人的性命而出手的…..你敢说你和徐翊烈所做的事情不一样吗?」

    郑羽空不语。

    「我哥夺走陈水曜的身体,对杨柔婷杀人未逐,然而在日本也发生了杀人事件,听说死者高桥直奈也在里面呢!我哥没杀了她,她还是注定死在别人的刀下阿!」

    郑羽空真想赏她一巴掌!但她忍住了。

    郑羽空冷笑,这件事似乎没让她动摇,「徐翊烈所做的可是毁掉她们两个人的人生,而我做的只不过是替天除害罢了!」

    「你确定你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產生阴影?没有活在恐惧中?没有害怕自己会想伤害别人的念头吗?」

    她一次丢这三个问题给她,让她愣住了。

    这根本戳中她要害了!该死!她也猜得太准了吧!

    「郑羽空,你太高估自己了!我散播谣言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撑不撑得住那些伤人的话?你一直活在恶梦中不是吗?」

    说完,徐慧欣吃完甜点、喝完奶茶,话再也没继续说下去,直接站起身离去,留下了郑羽空。

    她一口气喝完咖啡,趴在桌子伸出食指戳了一下杯子,「活在恶梦中吗?」

    虽然一直活在恶梦中,但她可从来不后悔这件事,真的。

    在日本,林子强走到了以前高桥直奈所居住的豪宅。

    哇塞!真假!一个人住得这么大?

    跟他的家都可以相比了!

    只不过,这个家似乎很久没住人了!感觉很冷清,门又一直紧紧封着。

    「这边也没有线索吗……」

    在他思考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到后背有东西,心里很明白是个威胁,他赶紧跳开,才没有被攻击到。

    谁?

    他抬头一看,眼入眼帘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

    就是他吗?

    「你是……」

    「趁现在滚回去,我可以当作没看见。」他冷冷的说。

    「你…..」

    之后,林子强还没说完,他又加速衝了过来,挥了一拳。

    他赶紧闪开。

    靠!这个人不听他说话是怎么样?

    他不停地挥拳,林子强也只能闪躲,不是他不反击!是他根本不会打架啊!

    虽然和王力凯学过一点防身术,可是老实说他没用在实战上,他要怎么打啊?

    大学时为女人打架的时候根本是小case啊!

    真佩服自己的运动神经不错!

    此时,脸颊传了一股痛楚,摸了脸颊,却发现流了一点血。

    哪来的?怎么……

    他看着地上有一把摺纸刀,这才知道是对方攻击的。

    嘖!这里是高桥直奈的住处,应该不会有人无缘无辜来找他尬架吧!而是他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出现了吗?

    如果是这样举例的话……

    「如墙为盾的守护者吗?」只能猜这种可能性而已。

    资料他没漏看,知道有一个男人守护着高桥直奈,被称为「如墙为盾的守护者」,据说还没有人打得赢过他!这男人是武术中的高手!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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