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其他小说 - 渣男相对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宋依秋因为经常和晚建歌吵架离家出走的关系,基本是搬空了自己在家的各样行李,完全留宿在江城娘家中,后又借口帮父亲做事,一周只回家两天过夫妻生活。

    有时候简单用洗衣机将晚芝的脏衣服全部洗完烘干,有时候也会给晚芝买很多稀有水果和进口蛋糕。心情更好时,她还会直接无故将女儿从学校告假接走,带着她去江城各大商场逛街买衣,培养亲子感情。

    虽然孩子还不懂事,毫无怨言,总会开开心心的向晚建歌穿着漂亮衣服转圈炫耀。

    但在晚建歌看来,宋依秋没有抚养孩子的责任心,她相比自己太年轻,根本不懂教育孩子的方法,她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晚芝跟着自己去蓟城,于生活,于学习,应该都会更有建树,这是最好的结果。

    那一次闹离婚,也是他们两个人互殴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声音大到像杀猪,最终被隔壁邻居报警双双送进医院。

    晚建歌脸上被挠出十几道深深的血痕,宋依秋则被扯掉一大片头发,在医院里,宋依秋举着镜子哭得好惨。当着父母和公婆的面,终于吐露心声,她声嘶力竭地吼,讲自己已经跟着这个没本事的老男人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他出人头地,她绝不可能把这个现成的机会留给别人。

    晚建歌之后做院士,她就要做院士夫人,他上台领奖,她要坐在台下鼓胀,这都是她作为妻子为他育女操劳应得的,不管爱或不爱,谁也不可能让她松口离婚。

    别说是蓟城,就是天涯海角,她也要跟!

    可能那时晚建歌才第一次意识到,宋依秋的性格酒精有多么偏激,而且,他开始逐渐明白,宋依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真的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她其实也很久没再爱过他了。

    在蓟城生活的前几个月,许是因为换了新的环境的关系,宋依秋对家庭的依恋几乎要恢复到新婚的时候,她开始幻想可以和丈夫重修旧好,每天都化着精致的妆容围着晚建歌转。

    早餐,盒饭,晚餐无一落下,除了打麻将消费外,每日竟然还记得接送晚芝上下学,频繁做她最讨厌的家务活。

    可晚建歌并没有被妻子的努力而打动,他反而很快借着工作的机会,和自己新单位的下属,一个年仅二十三岁的助理研究生发展起了婚外情。

    一段相差十几岁的不伦恋越演越烈,晚建歌好像四十岁了,才终于脱掉“正经人”的束缚,成为了一头不加节制的,被情欲掌控的禽兽。

    他经常趁着宋依秋不在家,晚芝上学时,将自己只比女儿大不了多少的情人叫来家里,在各种角落交媾。

    一开始,母女俩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晚建歌的情人赵彩萍不仅在试验记录上极其出色,生活中也是心细如尘。

    她十分仰慕晚建歌的工作成果和绝顶的头脑,即便有肉体纠缠,也完全没有要独占他生活的意思,甘心与他保持这样的不正当关系。

    美其名曰替他解忧。

    每次同上司幽会后,她都会跪在地上,捏着粘毛滚轮里里外外将自己的头发全部清理干净,顺便把用过的杯子,留下唇印的衬衫,还有沾着污泥的鞋底,全部处理一新。

    以备后患。

    但不巧,晚芝十五岁生日那天,宋依秋一早因父重病不得不回到江城,毫不知情的晚芝则因为和属意的少年有约,提前离开家中。

    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正在备菜的晚建歌,几乎没做他想,门声一关,一个电话,他又将在附近独居的赵彩萍叫到家中“帮忙”。

    菜色全部上桌,他们两个人也在料理台旁吻到一处。

    晚建歌极粗鲁地扯掉情人的针织衫,对方则翘起屁股赤裸着上身趴在大理石上,主动褪掉自己包臀裙下面的三角裤,向他大大分开双腿。

    当两人衣衫不整地挤在一起时,没人注意到身后转动的门锁。

    直到少女像发癫一样放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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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标不治本的汤药。 <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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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标不治本的汤药。

    方度在对面皱起眉眼,连眸光都沾染上几分厌恶,可宋依秋还没讲到重点,她悬念十足地挥着手臂,瞥到角落旋转梯上的人影也不肯停止那张上下翻飞的嘴。

    “就算这样!晚芝还替他保守秘密,整整一学期,我被他们瞒着,就像个傻子!”

    “可惜纸包不住火,最后连邻里街坊都知道他女下属出入我家,更可笑的是,我的亲生女儿,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竟然为了她那个没良心的爸爸向我撒谎。

    “什么加班,什么接她去钓鱼,通通都是假的!”

    “她跟她那个爹有什么区别?他们对得起我吗?”

    宋依秋好像可怜的受害者,面对不公的结局那样喋喋不休。

    “她才十五。”一段往事罢了,出轨不是犯罪,而且还是单方的说辞,方度最了解人有多应该活在当下,可此刻心绪仍然起伏不止,终于开口截住宋依秋无穷的抱怨。

    宋依秋没想到方度还在为晚芝说话,她夸张地瞪圆眼睛,瞳孔都竖起来,不可置信地低吼:“十五又怎么样?三岁看老,她从小就和她爸穿一条裤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你才认识她几天,怎么会有我了解她?”

    “嘭。”一声巨响,红酒瓶应声落地,宝石红的赤霞珠像鲜血,黏在锋利的玻璃碎片上,好似犯罪现场,在房间另一头洒了满地。

    解决了辞职信,随便选了支07年啸鹰酒庄的拍品,几分钟前,晚芝上楼梯前还在庆幸,这一晚漫漫长夜终于可以暂时画上句号,或许她都不想在今天去特意追究什么,只想有个人陪着自己,去家好一点的餐厅,好好喝一杯她的战利品。

    甚至方才她收下钥匙,宋依秋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她觉得好爽利,足够她快活一晚。

    可谁知道晚芝确实低估宋依秋,也低估了她最亲近的人,可以用言语重伤自己的能力。

    万万没想到,母女之间保守了超过十多年的秘密,竟然在今天被宋依秋同一个甚至不是她的谁的人,用这种恶意的方式讲出来。

    顾温庭紧随其后,他也听到,但这种中年男人出轨的戏码早不新鲜,只是看到掉落一地的玻璃碴,面露不悦,招来服务生处理。

    门外有几个好事者,听到碎裂声,正在探头探脑。

    可这满室的狼藉比不上晚芝身上的千疮百孔,她多怕冷,可宋依秋说的那些话,像是扒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让她重温了十五岁那年的寒冬。

    眼前的画面好可怖,大门呈扇形旋转,视线越来越清晰,挡不住。

    晚芝看到自己最敬重的父亲,那位从江城到蓟城令无数学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