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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断这链子并不是难事,但那又有什麽用?震断这一条,还有下一条、下下一条等着自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虽然自己身为男子,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有些软弱,但他真的好希望有人来救他。燕大哥……修月……你们在哪啊? 青年蜷缩起身子,把脸埋在双膝之中,显得十分无助。 已经一个月了,他真不愿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遭遇,自己就仿佛是一只被圈养的狗,只要是主人需要,就得出来被遛一遛,用一用。 就算武功天下无双又怎麽样?他逃不出秦碧游的手掌心,只能任他摆布,还不如做个普通人。 早知如此,就不寻这劳什子解药了,竟然羊入虎口,把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再愚蠢不过。 “邢舟,你要坚持……坚持……”青年嘴唇微张,吐字含糊地鼓励自己。这一个月来自己基本不与他人说话,整日整日的都在床上度过,每晚每晚都要接受男人致命的寒气与他练功,邢舟只觉自己要疯了。 他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但想到还有关心自己的其他人,还有未完成的谢环遗愿,邢舟就不得不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他要活下去……寻死是很容易,但死了就什麽都没了,他不要当逃避的胆小鬼。 “教主,您慢些。”原本安静的院子里一下嘈杂起来,邢舟认出这是欢喜教左护法棋画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果然不到一会儿秦碧游就歪歪斜斜的推门进来,冲外面的人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把门合上。 邢舟双拳握紧,但仍然一动不动。他们两人夜视极好,所以并不需要点灯,邢舟很容易的就发现秦碧游今日喝酒了,美如冠玉的脸上略显醉意。 秦碧游走到床边,压在邢舟身上,柔软的脸颊蹭着邢舟,柔声道:“我的好奴儿,快来伺候主人更衣……” 邢舟一动不动,面上毫无表情,仿若死了一般。 秦碧游也不恼,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了邢舟这副德行,连前些天折断了他的手臂,这人都呆呆的闷声不吭,实在是无趣的很。若不是他的身体实在让人食髓知味,又是唯一一个可以与自己练功的人,秦碧游才不会这般忍受这样的“死鱼”。 为了让自己不用进行无趣的前戏,也让邢舟不那麽容易就被自己弄伤,秦碧游在他下身的小穴内塞了一个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玉势,可以让青年随时随地迎接他的欲望。 分开邢舟匀称的长腿,正准备将玉势取出的男人,却敏锐的发现邢舟双腿轻颤了一下。 很细微的反应,他抬头看青年古井无波的脸,突然生出了不快的感觉。 但秦碧游依旧嘴角含笑,倾身咬了邢舟耳垂一下,道:“乖奴,今日我们不练功,好不好?” 说着便含上邢舟的嘴唇,撬开青年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吮吸,果不其然就看见邢舟眼里闪现出微微愕然的神色。 秦碧游一笑,心道你虽然可以忍过痛楚,却不一定能在快感下也这麽平静自持啊。 邢舟心里确实是震惊的。秦碧游对他怎麽虐待怎麽凌辱自己都有自信可以忍耐过去,平日里双修也都是疼过来的,他完全没有关系。可此时看男人的架势……青年不会傻到认为今晚男人会轻轻松松的放过自己。 秦碧游在邢舟的脖间流连不去,鼻尖闻着的都是青年因为中了怀哈奴以後特有的冷香,和自己身上的相似,却略有不同,似乎显得更加魅惑人心。 男人虽然练武,但双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的指间隔着布料捏住邢舟的乳头往上提了提,然後用手指慢慢磨蹭,感受到乳首在手中慢慢挺立起来,便又低下头将另一颗含在口中。青年淬不及防,身子微晃了下,却又很快定住。 似乎察觉到他的反应,秦碧游轻笑一声,一手缓缓往下抚上青年的欲望,另一只手伸入邢舟早已被玉势撑开还未合紧的洞口。 邢舟的欲望上被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从根部绑起一直缠绕柱身,尾部还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上面挂着银色的锁头,除了男人以外谁都解不开。这是秦碧游的杰作,因为双修时,修炼阳刚内功的邢舟精气十分重要,所以便被男人桎梏起来不能轻易泻出,只是後来秦碧游觉得青年这样绑着十分有趣,便也不让他解开了。 此时他一边用手按住邢舟後穴内突出一点按压,一边用手撸动青年欲望,直到看那绑着丝带的柱身挺立起来才罢休。 邢舟双拳握的都要滴出血来,眸子里尽是动摇之色。他的身体除了夜夜纳入那如同冰柱的阳具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性事,中了毒的身体又十分饥渴,只是被男人这样触碰就有了感觉。 这让他想起有一次,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偷偷自行抚慰,当时前面被绑根本泄不出来,然後他又不小心使用那根作为扩张道具的玉势,只靠後面便达到了高潮,让他觉得实在太丢人,好像自己变成了女孩子,便再也不愿意随便解决欲望了。 秦碧游深入三根手指在邢舟後穴内抽插,搅得里面汁水啧啧作响,手也一直在那处突起上流连不去,搞得青年的欲望一直挺立,柱身都涨成了紫黑色,上面的丝带更是嵌入肉里去。 知道他定是痛苦不已,秦碧游亲亲邢舟的嘴巴,道:“好奴儿,你叫我声主人,我就帮你解开。” 青年脸色变幻不已,最後只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字:“……做梦!” 秦碧游立马变了表情,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本就不是什麽耐心的人,此时肯做做前戏只是突然想看邢舟不同的表情而已,只是这样的“努力”没有得到邢舟的回应,让他非常生气。於是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等待许久的粗大阴茎没入了邢舟的小穴里。 邢舟浑身一抖,死命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後穴被肉棒侵入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更觉羞愤欲死,所幸前面被丝带勒的抽痛,才让他不会被欲望支配了脑袋。 秦碧游抬高邢舟两腿,棒身在青年後穴冲刺,带出湿漉漉的肠液和嫩肉来,男人更是用囊袋拍打他的臀瓣发出淫乱的声响。 邢舟眼角微红,虽然身体叫嚣着需要男人操弄,可理智上却是对男人的怨恨占了上风。他狠狠盯着秦碧游美艳的脸,似乎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秦碧游哼笑一声,却不觉得特别生气,只觉得此时有些脾气的邢舟也比那样死气沈沈的强些,於是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他俯下身子,道:“我知道你还没死了逃跑的心。”他一边说一边掰开邢舟的长腿,把自己的肉柱压的更深,恨不得连根没入了,道:“但是,你逃不掉的,你生生世世就是供我泄欲的奴,别妄想了。” 不知操弄了多久,秦碧游才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