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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他的脾气,道:“你可别忘了,好歹我和你也是有婚约的,你怎麽跟义父交代?” 少年耸肩,说:“嗳,此言差矣,和你玉郁李有婚约的人是点苍穹,可不是我。” 一副我是无赖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现在就是点苍穹!起码只要进了我们圣蟾门,你的身份就只能是这个。”玉郁李眯起眼睛,说:“不然你就等着被毒物咬死吧。” “哎,你这不是明摆着逼婚。”少年捂住双肩,做了一个恶心的娇羞表情,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用情已深,但你放弃吧,我是不会像恶势力低头的。” 玉郁李气的踢他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挠挠脸,跟着她身後出去,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比邢舟还要高一点,穿着黑紫色相间的衣袍,表情虽然温和,但怎麽看都是一个戾气极重的人。 少年面带微笑,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师父。” 点青兰不理他,转身往前走,点苍穹──先叫他点苍穹吧,也跟在了他後面。直到走到一处江边,男人才停下脚步,而少年就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 “我看过你带来的那个人了。”点青兰未回头,道:“那是破军堂的人。苍穹,你想做什麽?” 让中原的朝廷鹰犬知道圣蟾门的所在地,绝对不会是什麽正确的选择。 “放心啦,师父。”少年摆摆手,道:“他现在武功全失,我会看着他的。” “难道你能看他一辈子?” “嗯……暂时是有这个打算。” 点青兰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评判他话里的真实性:“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 “我也觉得。”少年笑的像个痞子,道:“本来只是觉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个几天;但几天以後就觉得不够,想睡他几个月;但现在看来几个月也不够了,我想睡他再久一点。” 这对一向喜好流连花丛的少年已经算是了不得的承诺了,点青兰点点头,道:“那郁李怎麽办?你不会不清楚,她一直等着你。” “嗳,师父,就算没这家夥,我也不会和郁李在一起。至於邢舟……说实话,睡过他以後,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 点青兰因他这粗糙的话笑起来。他虽然疼爱玉郁李,但也并不打算勉强自己这个天资聪颖的徒弟。於是他只是转过身,主动说起另一个话题:“我让你去办的事情怎麽样了?” === 邢舟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无力,他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跟谢环学过武功以後,更是从未生过病,所以这次才会病来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够呛。 听着耳边清晰地滔滔江水声,邢舟努力睁着眼坐起身来,打量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似乎这样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这里应该就是圣蟾门了。 虽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这样的感觉,那些曾在十几年前见识过圣蟾门厉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现在就处於他们闻之色变的门派内。 这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对圣蟾门的好奇让邢舟忘了自己还虚弱的身体,撑着身子都到了窗边。 其实说起来,欢喜教和圣蟾门在中原一样传奇色彩充足,对於这两个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绝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它们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处欢喜教的那段时间,实在没有如现在这样悠闲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游玩弄自己时那些诡异的兴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虽然点苍穹和他一样是个疯子,但好在疯的还有些节制。 或者说,因为在欢喜教的那些经历,让他已经可以很坦然的面对那些来自其他男人的对待。 其实邢舟也不是不在意,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向以守护世人为己任有着英雄情怀的破军堂门人,他有着豁达豪爽的性格,更有着身为男人最至高无上的骄傲与尊严,但这些无疑都已经被那些男人踩在脚下。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占有,这比把他用剑捅上几十个窟窿还难受。 可是都已经被干了,你还能怎麽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难道干回来?他没那方面的兴趣,再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军堂的时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副身体对他来说也不是那麽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诺与责任,既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没空寻死觅活自怨自艾的。 再说……想起自己被红绳束缚的下体,还有已经完全可以靠後穴就可以高潮的自己,尽管难看,但已经这样了不是吗?他已经变成喜欢被男人压着做的家夥,这点就算不承认,但已经变成事实了。 所以干脆顺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谅他不是很聪明,不能同时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着窗外平静的江面,渐渐忘却了关於自己的烦恼,开始思索怎样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药弄出来。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说过,封魂骨其实就是圣蟾教独有的毒蛊,只有门主才有解药…… 邢舟有些头痛,他曾经和燕重水的预想是抓了那劳什子门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给不给。但现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这个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现在首当其冲还是要先恢复武功才是。 青年看着江面发呆,却突然被一声尖叫给惊回了神。 “啊──!!!!” 那声音凄惨无比,似乎正遭受什麽常人无法想象的对待,如尖刀一般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邢舟一惊,哪里还管得上自己身体不舒服,奔到门口就要去查探情况。 只是没想到竟有人躺在自己门边,邢舟没有注意差点被绊倒。 “啧,娘子,你不好休息跑出来干什麽。”那人坐起来,有些不耐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道。 “你没听到那声惨叫吗?”邢舟也没空管这家夥为什麽躺在这里,着急的说。 “哎呀,那种事情无所谓啦。”点苍穹站起来,揽住邢舟的腰把他往屋里推,含含糊糊道:“既然你都好了,咱们就睡一起……” “人命关天,你怎麽这麽悠哉?”邢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对自己嗤笑了一声,眼前这人视人命如草芥,自己竟然跟他废话。 果然见点苍穹眼里已经没有丝毫睡意,正眯起眼睛瞪着自己。 少年道:“你是不是很闲?什麽事情都要管一管?”他一边说一边将邢舟顶在门上,一只腿挤进他两腿之间,摩挲青年的裆部道:“既然你也不想睡,咱们干点别的事情好了。” “放开我!”邢